我不是专门的音乐人,但从小一直爱好音乐。搞行政和部门领导工作后,在业余看了一些音乐方面的书;近50年来业余作了160多首歌曲的曲子(有时也同时作词),发表 100来首,有的被音乐人演唱,有的制成 MTV在内蒙古和鄂尔多斯等电视台播放,有的获了奖,因此被人们吹捧为“业余作曲家”,实在是不敢当。不过自己总是与音乐有不解之缘,在鄂尔多斯加快建设“文化大市”的今天,总想说一说音乐,于是写了《简论鄂尔多斯音乐文化》这篇拙文,分“鄂尔多斯音乐文化源远流长”、“鄂尔多斯音乐丰富多彩”、“鄂尔多斯音乐文化的普及与发展”、“鄂尔多斯音乐文化的地位与影响”四部分,请社会各界人士和朋友批评指正。 一、鄂尔多斯音乐文化源远流长 在这鄂尔多斯古老的人类文明发祥地,音乐文化历史悠久,源远流长。据出土文物和有关资料记载,在鄂尔多斯地区,春秋战国时期的匈奴人就喜欢音乐,有胡茄等乐器。西夏时期就有琵琶等乐器。十二、十三世纪,有元代的“牛皮大鼓”、 “胡茄”、萨满教的“仪鼓”、“拍板锣”等。有明代人记载:鄂尔多斯地区的“蒙古族群众往往于劳动之余,集聚在一起吹胡茄,弹琵琶,引吭高歌,翩翩起舞,民间的音乐、舞蹈活动相当频繁,历史题材的说唱,似乎也很普遍。”到了明代后期,蒙古族的民间说唱艺术比较活跃,如民间歌曲《三百六十个黄羊》、《四公主》等流传较广。 鄂尔多斯早期的音乐文化突出表现在鄂尔多斯蒙古族的民间音乐,主要是传统的鄂尔多斯蒙古族民间歌曲。传统的鄂尔多斯民间歌曲又可分为古代歌曲、近代歌曲和现代歌曲。据历史记载,约十二三世纪后产生了《成吉思汗的两匹骏马》、《光明灿烂的阳光》等长调歌曲,十七八世纪左右产生了《班禅庙》、《查汗色日古拉》、《豹花驼羔》、《其布盖希里》、《珍贵的三件宝》、《六十棵榆树》、《桑杰道尔吉》、《金色的部落》、《六十个美好》、《巴雅尔芒内希里》等很多长调歌曲,其特点是行腔平直,古朴苍劲,保持着元朝时代的遗风,被后人称为“古朴派”长调(针对锡林郭勒草原的“婉约派”和呼伦贝尔草原的“豪放派”长调而言)。 随着历史的演变和社会的发展,近代和现代歌曲开始产生,出现了节奏明朗、情绪欢快、结构矮小、句法整齐的短调歌曲,如辛亥革命以后的《引狼入室的李鸿章》、《满脸泪不干》、《林大人》;现代的《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碧蓝的天空》、《通格浪河》、《永远跟着八路军》,“独贵龙”运动时期的《十二团战歌》、《独贵龙》、《六十个盟友》、《金色的书信》、《希里庙的会盟》、《席尼喇嘛》、《孟克巴雅尔》等。 新中国成立后,鄂尔多斯产生了歌颂共产党、毛主席、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志愿军慰问袋》、《我们爱红旗》、《我的祖国多美好》、《建设家乡》等很多新民歌。改革开放以后到现在,鄂尔多斯音乐文化主要表现在:一是演唱传统的鄂尔多斯蒙古族民歌;二是用“漫瀚调”的曲调演唱反映现实生活的内容;三是音乐人的创作歌曲和歌剧音乐、舞蹈音乐、器乐曲等作品。 二、鄂尔多斯音乐丰富多彩 (一)鄂尔多斯音乐的种类形式 1.鄂尔多斯蒙古族传统民歌 在古老神奇的鄂尔多斯,蒙古族传统民歌可以称为祖国音乐大花园中一朵光彩绚丽的奇葩。由于受鄂尔多斯独特的地理、历史和传统文化的影响,鄂尔多斯民歌有着非常鲜明的民族特色、地区特色和艺术特色;音乐形象鲜明、集中、突出,富于个性;旋律舒展、宽阔、优美、动听;曲调宛转回旋,简洁明朗,易懂易记,易学易唱;歌词文学性强,简练概括,含蓄深刻,准确质朴,感情自然、真挚、细腻,内容丰富多样。因此,鄂尔多斯民歌极富诗情画意,听着动人心肺,听后耐人寻味难忘。 鄂尔多斯传统民歌从形式上来说,有长调歌曲和短调歌曲。 (1)长调歌曲 长调,蒙古语称“乌日图道”,意为长歌,是相对短歌而言。它除指曲调悠长外,还有历史久远之意。长调歌曲的产生与蒙古族的游牧生活密切相关,字少腔长,高亢悠远,舒缓自由,宜于叙事,又长予抒情,曲调节奏有自由发挥的余地,给人以潇洒飘逸之感。歌词一般分上下各两句,内容多是描写草原、骏马、牛羊、骆驼、蓝天、白云、江河、湖泊等。据考证,长调的产生已有上千年的历史,是一种历史遗存、口传文化,是草原牧人们集体创作的结晶,被专家称为蒙古族音乐的“活化石”,是流淌在蒙古人血液中的音乐,是民族识别的一个重要象征。不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听到长调,蒙古人都会从这蒙古族特有的韵味中,体味到那种独有的苍凉、旷远与激动。 鄂尔多斯长调民歌很多,有人说有近百首。现在流传盛广的有《成吉思汗的两匹骏马》、《六十棵榆树》、《洁白的房子》、《变幻的雾》、《六十个美好》等。 (2)短调歌曲 短调歌曲,结构短小精悍,节奏明快有力,句法整齐,情绪欢快,音乐形象鲜明,曲调优美动听。在旋律的级进起向上经常采用反向转位的手法,六、七、八、九度远距离跳进现象十分常见,比如《紫檀色马》、《甘德尔梁》等。短调歌曲具有强烈的舞蹈性,如《圆顶帽子》、《鄂托克的西边》、《甘德利草原》就是很好的舞蹈音乐,使歌和舞这两朵并蒂之花在鄂尔多斯交相辉映。 (3)鄂尔多斯“古如歌” 鄂尔多斯蒙古族传统长调中有一部分是宫廷歌曲,俗称“古如歌”。蒙古语“古如”,含有国家或朝廷之意。“古如歌”内容正统,以说教为主,意为“政歌”或“道歌”,一般都在隆重而盛大的仪式上演唱,而且有独特的规矩。比如,在宴会上,首先必须演唱三首“首歌”或“大歌”、“正歌”(即“古如歌”),然后宴会仪式才能开始,也才能演唱其他民歌。此类歌曲现在遗存不多,据说只有七八十首,主要流传在鄂尔多斯西部杭锦旗一代。 2.蒙汉音乐文化交融的“漫瀚调” 明、清以来,由于晋、陕等地汉族群众的逐步移入,鄂尔多斯中东部地区形成了蒙汉杂居区。蒙、汉族人民在生产方式和生活习俗以及文化艺术之间也进行了广泛、直接的交流、学习,互相吸收。在音乐方面,汉族群众以丰富的蒙古族民歌特别是短调歌曲为母体,除保留原有特点外,逐渐融入汉族的“山曲儿”、“爬山调”、“信天游”和“二人台”音乐,这就形成了兼有蒙汉两个民族民歌特征的歌曲品种—“漫瀚调”(也曾称“蒙汉调”),深受蒙汉族人民群众的共同喜爱。它已有 100多年的历史,是蒙汉民族音乐文化交流融合的结晶,具有腔调潇洒、豪放,感情炽热、爽朗,旋律朴实、新颖,结构短小,句法整齐的特点,成为准格尔旗和达拉特旗的乡土歌曲,因此,国家文化部 1996年 10月将准格尔旗命名为“中国民间艺术漫瀚调之乡”。它所反映的内容,多以男女爱情、婚姻家庭、热爱生活、歌唱美好未来等为主,如《栽柳树》、《达庆扎布》、《阿拉坦岱日》、《二道圪梁》、《蒙汉人民心连心》、《共产党领导真正好》、《联四曲》、《王爱召》、《打鱼划划》等等。 “漫瀚调”开创了一曲多词和一词多曲非常灵活新鲜的演唱方法。演唱者是蒙汉杂居地最广大的人民群众,不论男女老少和民族,也不受时间、地点、环境的限制,随时随地出口成章,开口即唱。唱词有的是预先编好的,选用适合的曲调来唱;有的是演唱者根据演唱时的环境、地点、目的、在场的人物和个人感受等即兴编词演唱,情真意切,感人肺腑。演唱形式有独唱、对唱、齐唱,而以对唱为多。演唱时一般都有四胡、笛子、三弦、扬琴等乐器组成的民间小乐队作伴奏,而且在开头、结尾和乐句之间有前奏、过门和间奏。 鄂尔多斯地区还有汉族的“山曲儿”、“爬山调”、“二人台”等,这里不一一介绍了。 3.鄂尔多斯的创作歌曲 鄂尔多斯的传统民歌是由鄂尔多斯人民群众集体创作出来的。到近、现代,特别是新中国成立以后,出现了音乐人个体创作音乐作品的局面。在 20世纪 60至 90年代,先后出现了像杜兆植、柳谦、桑洁、赵星、玛希、杨成义等一批作曲家和曲作者;90年代以后,又涌现出腾格尔、查干、乌力吉、补伊平、贺继成等等很多年轻的作曲家和曲作者。他们从不同的层面和各个角度,创作了几百首各种内容的歌曲,如《心中升起不落的太阳》、《沙柳情》、《牧村的黄昏》、《请到我家来作客》、《独贵龙火炬》组歌、《天堂》、《草原绿色》、《鄂尔多斯》、《鄂尔多斯情》等等歌曲传遍鄂尔多斯,有的传遍祖国大江南北。上个世纪编印了创作歌曲《歌海新声》三集,2005年又编辑出版了大型专著《鄂尔多斯创作歌曲选》,选入歌曲 170首。 4.舞蹈、歌剧音乐和器乐 鄂尔多斯的舞蹈音乐历史悠久,早在明清时就有宫廷和民间舞蹈,主要是吹奏和鼓乐。后来,好多鄂尔多斯蒙古族短调歌曲由于具有很强的舞蹈性,成了舞蹈音乐,或是以歌伴舞,或是用歌曲的曲子作为舞曲。全国解放后,由于音乐创作的兴起,创作了《鄂尔多斯舞》、《筷子舞》、《盅碗舞》、《挤奶舞》等不少舞蹈音乐,也创作了《芒赫图人》、《赛乌素沟畔》、《乌仁都西之歌》、《银碗》等歌剧音乐,舞剧《森吉德玛》、音乐诗《鄂尔多斯情愫》和近几年创作的《圣地古韵》、《鄂尔多斯婚礼》、《鄂尔多斯·蒙古大婚》、《永远的成吉思汗》等大型歌舞剧的音乐,还有民族管弦乐《成吉思汗陵祭随想曲》、《鄂尔多斯狂想曲》、《乌力格尔变奏曲》、《古古尔玛随想曲》、《奔腾的鄂尔多斯》等器乐曲,以及《兰花》、《阿拉奔花》、《栽柳树》、《转山头》等牌子曲。 (二)鄂尔多斯音乐的内容表现 富有浓郁民族风格和地域特色的鄂尔多斯音乐,不论是古老的传统民歌和近现代歌曲,在漫长的历史和社会生活中,一直伴随着鄂尔多斯人民的劳动和生活。特别是鄂尔多斯民歌有数千首,题材非常广泛,内容非常丰富,从赞美民族英雄成吉思汗、反对清政府垦荒、斥责李鸿章卖国崇洋,到歌颂反帝反封建的“独贵龙”运动及其领袖席尼喇嘛,歌颂共产党、毛主席、八路军,歌颂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记载了鄂尔多斯地区的历史、政治、经济、文化、思想感情和生产、生活,反映了鄂尔多斯人追求进步,崇尚先进,反对黑暗和压迫,热爱祖国、热爱家乡、热爱生活的思想品德和无限的创造力。 具体一点说,可分为以下 10个方面: 1.反映军事、政治方面的,如《豹花驼羔》、《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揭露清朝官僚阶层和蒙古上层对牧民剥削与压迫的《图格拉岱朝拉更》、《突晋桑》以及歌颂席尼喇嘛和“独贵龙”运动的歌曲。 2.反映社会生活方面的,如《六十个美好》、《简单地写几句诗吧》、《六十棵榆树》等。 3.反映思念亲人和歌唱父母恩情方面的,如《半圆的月亮》、《太空中最明亮的》、《白花马》、《三匹枣骝马》、《白泉水》等等,数量比较多。 4.反映爱情婚姻方面的,在鄂尔多斯民歌和“漫瀚调”中占有很大的比例,如《蔚琳花》、《森吉德玛》、《嫦娥》、《花马》、《巴勒吉日玛》、《洁白的房子》、《黑缎子坎肩》、《淖畔》、《唐庆扎布》、《咚铃拉岱》等等。 5.反映宗教方面的,如《班禅庙》、《班泽尔达丽》、《募化的喇嘛》等。 6.酒歌,如现在最流行的《金杯》、《酒笼里面酿着的》、《美丽的精华》、《鸿雁》等。 7.颂歌,如《我们的祖国多美好》、《新春佳节》、《你看咱生活美也不美》等。 8.反映民族团结方面的,如《蒙汉人民心连心》、《黄河水绕着准格尔流》、《暖泉泉在咱心里流》等。 9.摇篮曲和童谣,如《摇篮曲》、《黄羊的歌》。 10.祭祀歌,主要是祭奠成吉思汗古老珍贵的祭歌,由《大蒙古》、《召木尔苏》、《扎嘎拉》等 12首歌组成,在成吉思汗祭奠仪式上,由达尔扈特祭奠主持人边敲马头响板、边诵唱,表达崇拜、缅怀、信任、自豪等内心情感。 三、鄂尔多斯音乐文化的普及与发展 鄂尔多斯被誉为“歌的海洋”,尤其在牧区,人人都会唱歌,无论是乘车、就餐、聚会、专访、放牧、那达慕盛会、婚宴,随时都会有悠扬悦耳的歌声在耳边回响。宴请时用歌祝酒,结婚时用歌祝福,祭祀时用歌企盼平安,劳动时以歌活跃气氛和解除疲劳,节庆时用歌平添乐趣,恋爱时以歌吐露真情,可以说,鄂尔多斯民歌渗透到人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鄂尔多斯绝大多数牧民家里(也有不少农民家里)都有四胡、三弦、笛子、扬琴,有的家里还有马头琴和蒙古筝等乐器。家庭成员无论男女老少,都既是歌手,又是乐手,只要有空儿或是家人团聚、朋友相见,都能随手操起乐器奏起来、唱起来,或是一人唱众人和,或是大家一起唱,或是男女二人对唱,真是一片歌的海洋。所以说,鄂尔多斯音乐文化以多种形式得到比较广泛的普及。 鄂尔多斯音乐文化也在不断发展,方兴未艾。一是牧区农村的民歌坐唱形式已经发展到城市。二是一年一度的大型歌唱节和歌咏大赛。如 “漫瀚调之乡”准格尔旗,近几年每年举办一次全旗性的“漫瀚调艺术节”,到今年已举办 4次。市和各旗区每个机关企事业单位和大中专院校,差不多都有歌唱团队等组织,几乎每年都要举办歌咏大赛。就连离退休老人也不例外,市里有个成立7年并拥有 140多人的“鄂尔多斯老干部合唱团”,平均年龄 60多岁,市里一有重大节日和重大纪念或文艺演出活动,几乎都有他们参加演出。三是每年消夏广场、社区文艺演出和歌唱活动日益盛行,据统计,近 5年就达 1500多场(次)。四是艺术事业不断发展,就东胜区来说,除市、区专业文艺团体和专门的艺术学校外,还有蒙音、东方艺术园等七、八家不同类型的艺术学校,培养着音乐人才。 四、鄂尔多斯音乐文化的地位与影响 鄂尔多斯的音乐文化是整个鄂尔多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人们的社会生活中有着重要的地位,产生着重要的影响。 1.陶冶人们的情操,丰富人们的生活。一首好歌,能鼓舞人的士气,改变人的情绪,使人积极向上。比如当我们听或唱鄂尔多斯民歌时,就感到鄂尔多斯历史悠久、古老、伟大、美丽,文化灿烂辉煌,激起我们作为鄂尔多斯人而感到自豪,激发我们更加热爱自己的鄂尔多斯家园。开展音乐文化活动,能使我们的生活丰富多彩和充实活跃,就会避免单调寂寞,避免因生活单调而去做不利于身心健康的事情。 2.促进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当今世界,文化与经济和政治交融,在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和综合国力竞争中的地位和作用越来越突出,一个国家或地区的兴旺发达和振兴与文化发达息息相关。文化已成为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重要资源和资本。音乐文化是整个鄂尔多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当然也不例外。鄂尔多斯音乐文化反映了鄂尔多斯的历史和经济的发展与社会的进步,反过来又促进了鄂尔多斯的物质、政治、精神三个文明建设,促进鄂尔多斯集中发展、科学发展和跨越式发展,促进构建和谐鄂尔多斯,如期实现小康社会。 3.扩大对鄂尔多斯的宣传,提升鄂尔多斯的知名度和美誉度。鄂尔多斯音乐文化在鄂尔多斯大地上无处不有,凡是来鄂尔多斯的人,随时都能领略到鄂尔多斯音乐文化的魅力。近些年来,歌舞《鄂尔多斯婚礼》、《草原·牧人家》、歌曲《百灵鸟的祝福》等等鄂尔多斯的音乐作品,获得了几十项国家级和自治区大奖。市、旗区两级文艺团体到北京、广州等国内 10多个大城市演出,到亚、非、拉、美 20多个国家和地区出访演出,也使鄂尔多斯的音乐文化走向全国、走向全世界,无疑扩大了对鄂尔多斯的宣传,大大提升了鄂尔多斯的知名度和美誉度。 参考文献 乌兰杰:《蒙古族音乐史》,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8年12月 夏日主编:《可爱的鄂尔多斯》(续集),内蒙古人民出版社 1987年 5月 郭永明、巴雅尔、赵星、东晴:《鄂尔多斯民间歌曲》,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79年 7月 杜梓主编:《鄂尔多斯民歌经典》,内蒙古大学出版社 2001年 8月 赵星:《鄂尔多斯民间音乐简述》,内蒙古人民出版社 1986年 2月 王世一、柳谦、张皇:《漫瀚调》,人民音乐出版社 1993年 3月 作者:乔布英,原伊克昭盟档案局局长、党组书记、副研究馆员,鄂尔多斯学研究会副会长、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原载《鄂尔多斯文化》2007年第1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