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鄂尔多斯·星河湾联合经济观察报、第一财经日报、21世纪经济报道、中国经营报、内蒙古日报等多家媒体,在鄂尔多斯举办了“从资源到资本”等一系列高层论坛。上海市政协副主席周汉民、中国经济改革研究基金会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樊纲、复旦大学管理学院院长陆雄文等很多专家教授,从不同角度共同谋划鄂尔多斯未来发展。例如星河湾集团董事副总裁梁上燕就认为,“引进来”、“走出去”是鄂尔多斯实现资本高地的必由之路,鄂尔多斯要与全球资本对话,对接世界高端资源,与世界接轨。 作为地方学研究团体,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也一直关注“从资源优势到产业优势再到资本优势”的跨越过程。今年在《商务时报·鄂尔多斯学研究专刊》开设“资本论坛”栏目,连载资本实质、资本任务、文化经济等系列文章,研究探讨改变“资本和劳动的关系”这个“我们现代全部社会体系所依以旋转的轴心”的构成材料和运转方式的规律。我们认为,从“资源经济”到“资本经济”再到“文化经济”的转型升级中,一次创业靠不可再生资源“煤土气”;二次创业靠资本;三次创业靠甲天下的“草原文化”。社会资本高度集中的背后是人类智慧的有效整合,而在人类智慧的有效整合中产生“创意”,使“事物”由低价值组合向高价值组合转型升级,这就是资本经济。马克思说:“资本的实质并不在于积累起来的劳动是替活劳动充当进行新生产的手段。它的实质是在于活劳动是替积累起来的劳动充当保存并增加其交换价值的手段。”我们认为,科学文化是在过去劳动中形成和积累的,同时也是现在直接活劳动所掌握和发展的,因此当科学文化成为第一生产力并在生产力体系中发挥决定性的指数效应时,现在直接的活劳动将有条件有智慧有能力支配过去积累起来的劳动,这就从根本上改变了资本的实质,从而可以“放牧资本”、“训导资本狼”。随着资本实质的改变,经济发展将会从“资本经济”转型升级为“文化经济”。 在货币和资本的形成和发展过程中,“游牧民族最先发展了货币形式”,通过商品交换使各个私人劳动的总和形成社会总劳动,“打破了直接的产品交换的个人的和受地方的限制,发展了人类劳动的物质变换”。到了蒙元时期,蒙古民族在成吉思汗的影响力下最先创造国际通用纸币,使“纸币取得了一种同它的金属实体在外部相脱离的并纯粹是职能的存在形式”,用国家强制行动使纸币得到社会公认并取得社会权力,使纸币成为具有信用的主体货币。在当代社会,据我们所知,也是蒙古民族在潜心研究改变资本实质,促进人类共同从盲目资本主义向科学社会主义平稳和谐转型升级的内在本质规律。在这种意义上,草原文化甲天下。具体到鄂尔多斯来说,在本体论层次上,鄂尔多斯文化的核心内容是自然法则本身;而在认识论层次上,鄂尔多斯文化能够把老子文化、成吉思汗文化、马克思理论等不同历史时期人类智慧最高结晶融为一体。之所以能够融为一体,是因为他们原本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从不同的角度,同样揭示、反映和遵循着人类社会发展的“在本质上是同一的”唯一的客观规律。 市政府《“数字鄂尔多斯”建设总体规划概览》指出:“数字城市作为城市信息化的必由之路,日益成为社会各界和政府部门关注的焦点”;“要抓住‘数字鄂尔多斯’建设机遇,加快向生态、文明、智慧的国际城市迈进”。从数字城市向智慧城市迈进,同时也是从资本经济向文化经济转型升级。鄂尔多斯学研究会的学术研究能力与星河湾集团的社会活动能力,在以资本经济为基础的数字城市需要更多的交流,在以文化经济为基础的智慧城市需要更多的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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